齐王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,淡淡道:“这么重的伤,得养上一段日子了。” 湛祺没说话,趴在软枕上,眉心锁得紧紧的,显然是疼痛难忍。 齐王心里清楚,他那位皇兄素来是个心狠的,只要是坏了规矩受到惩罚的,绝不可能有丝毫的手软,更不会看任何人的情面,连跟他是表兄弟的苏幕臣都没能得到一丝宽恕,更何况是他人? 但是这通罚,对于湛祺来说,或许并不一定是坏事。 侍女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