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,轩辕重站起了身。 他想知道,寒钰究竟在画什么,他没有对着任何景致做画,那也就是说,他画的只是自己脑子里存在着的东西。 那么,是什么东西让他觉得如此痛苦? 轩辕重举步,负手慢慢走了过去。 寒钰也同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站在案前,怔怔地盯着已经完成的画,须臾,将笔搁在一旁。 抬起头,他看着自己的父皇。 轩辕重视线定格在那副画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