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进来打扰他们的主子。 胥王一个人窝在椅子里,托着腮沉默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低垂的眼底却是一片山雨欲来的暗潮汹涌。 自掌管刑部和吏部以来,他就很少有这般空闲的时间,大多时候都是忙朝务,忙琐事。 而此时,他却什么心情也没有。 因为他的计划,从头到尾宣告了失败。 计划失败不打紧,只要所有人都能安然撤退,便没什么大不了的。 仅仅只是包庇温绥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