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什么怨? 或者,是出于什么扭曲变态的心思? 夜昊不想去深思,也不敢去深思。 母亲没有说得更清楚,自有她不说的理由,或者,很多原因已经没必要更深沉地去追究,他只要知道,当初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,这些年来谁的身上背负了多少痛苦,谁的身上背负了多少罪孽—— 就已经足够。 手指掐进了掌心,尖锐的刺痛一波波袭来,夜昊极力克制着心头汹涌澎拜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