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倾面色平静,眸心幽深难测,让人看不出喜怒。 云初阳还在垂死挣扎,替自己辩解:“殿下,臣从没有虐待过庶弟,应大人不知从何处得出的这些消息,但是臣是冤枉的……” “殿下。”年轻的二号学子突然起身离席,恭敬跪倒在地,“臣可以证明,应大人所言为真,臣在书院读书的时候就不止一次发现,云家长子在太傅的书阁里对云太傅动过手,且下手毫不留情,但云太傅似乎是习惯了他的打骂,从不动怒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