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栖定了定神,压下心里的震动,淡淡道:“以男儿之身,并且同样是一国之君的身份委身在一个女子的后宫,你觉得委屈么?” 委屈? 夜瑾笑了,笑容如清风朗月一般,“不能跟她在一起,对我才说才是最委屈的,其他的一切形式都不重要。” 说完,夜瑾朝他挑了下眉:“就如你跟临月姑娘一样,前些日子那个女主天下的预言出现了之后,你不是也毫无芥蒂,甚至心甘情愿地要把皇位让出去给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