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厚实,可这会儿面对自家皇兄,他却并不敢运功,地上的寒气很快穿透薄薄的裤子,沁入了双膝,让他清晰地感受到了一波波刺骨的冰凉。 抬起头,他迟疑了一阵,未答反问:“皇兄怎么也到了此地?” 宸王淡漠瞥了他一眼,“现在是你在问我?” 啊? 轩辕昕一呆,连忙摇头:“不,不是,是皇兄在问我,臣弟不敢……不敢放肆。” 如果说刚才在外面他还心存一点犹疑,这会儿当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