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侍奴却是出自我自己的口中——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,这件事已经成了事实。”静瑜语气温淡,透着浅浅的疏离,“他若坚决不愿意离开,我也不会出尔反尔赶他走,但说到底,你其实没什么权利要求我做任何事情。” 海兰馨唇瓣抿紧,白皙艳丽的脸上浮现些许僵硬之色,良久说不出话来。 虽然这些话她听着心里不舒服,却心知肚明对方说的是事实,早在前世凤兮身死之后,敖容就取消了跟她的婚约,严格意义上来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