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九岁到十五,从伴读到侍奴,六年的时间里,静瑜主动找他说话的次数少之又少,而每一次要说的事情……几乎都是为了浇灭他心头仅存的一点希望。 这一次…… 容陵默默地想,她是不是已经提前知道了什么,所以过来劝阻? 还是为了告诉他,就算还有下一世,她依然不会喜欢上他,让他不要再痴心妄想? “敖容。”静瑜在离床榻不远的椅子上坐了下来,淡淡开口间,喊的是敖容的名字,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