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毫无意义。 他的纠缠,他的低声下气,他的忏悔,在她的无情之下,显得如此……如此可笑。 事到如今,他还能如何? 还能,如何。 低垂着眼,他黯然苦涩地扯了扯唇角,牵起一抹落寞绝望的弧度,良久,几不可察地,慢慢地,点了下头。 “……我知道了。”他道,声音低到几不可闻,“以后,我不会……不会再异想天开了,也不会再纠缠不休,你,放心。” 放心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