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夜瑾有些懵,其实九倾最近也觉得自己离神棍不远了。 伸手拨开夜瑾的俊脸,九倾端起案几上的茶水,倚在矮榻上,漫不经心地轻啜了一口润喉,然后才淡淡道:“我终于是明白了,这世上的事情根本没有什么离奇玄妙之说,存在即合理。” 啊? 夜瑾呆住:“……” 什么意思? 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深奥? 夜瑾发现,九倾最近似乎爱上了打哑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