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眼下,他却偏偏要摒除心里所有的念想,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尽可能地维持着朝堂的平静安稳。 似乎有些讽刺,可很多时候,太多的身不由己却迫使着自己必须这么做。 庆王告辞之后,夜瑾和九倾安静地在敞厅里坐了一会儿,夜风吹得有些凉,夜瑾拿下九倾手里的茶盏放在一旁,俯身将她抱起,“起风了,娘子,我们回去就寝。” 九倾没说话,纤手安静地环抱着他的脖子,偎依着被他抱回了清风小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