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茶盏,身子慵懒地靠着椅背,嗓音平静里透着漫不经心,“有人要坐不住了。” 夜瑾闻言皱眉,沉默地端着茶盏,眸心浮现深思。 须臾,他缓缓点头:“我知道你说的是谁,但他算个什么东西?我们还要受他辖制不成?” “当然不是。”九倾敛眸而笑,“而是我不想让修儿这么小就卷进朝堂纷争。” 抬眼看向夜瑾,她道:“我们有保护他的能力,也可以说,只要有我们在,任何人想打他的主意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