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慎时原本随意搭在轮椅上的手骤然收紧,修长的手指握在扶手上, 根根分明, 干净利落。 室内寂静无声, 落针可闻, 傅慎时背后就是花窗,外面的墙下摆了几盆娇艳妩媚的垂丝海棠,开花似锦,姿态又如贵妃醉酒, 无香亦醉人。 明朗的日光照在傅慎时的没有表情的脸上,他淡声道:“出去吧, 把廖妈妈叫过来。” “是, 奴婢告退。” 殷红豆嘴边抿笑, 傅慎时没有发脾气,果然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