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萧山伯一家子便落了座。 二房的傅五目光扫过萧山伯家的姑娘, 对方也在看傅家兄弟,从头看到尾, 最后目光落在傅六的脸上和腿上, 停顿许久才挪开。 傅慎时面色如常, 只是握着轮椅的手始终没有松开,他怎么能允许别人踩在他头上, 把他当做垫脚石。 老夫人的身边,潘氏很识趣地接着方才的话头, 问道:“老祖宗, 这摆着长桌是要写字作画么?” 老夫人跟潘氏一唱一和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