粥搁在桌上,余光扫了傅慎时一眼。 他坐如泥胎木偶,纹丝不动,眨眼的时间都隔得很长,异常安静。傅慎时本就生的精致清冶,不说话的时候本该是乖巧温顺的模样,偏偏面色冷似凝上了一层薄薄的寒霜,那双狭长的眼睛又泛着淡淡红血丝,便多了几分阴冷之色,叫人无端胆寒。 廖妈妈温声道:“红豆,你把六爷的衣服顺带拿出去让翠微洗。” 傅慎时昨日穿过的衣服就放在罗汉床上,殷红豆走过去拿在手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