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盼哥儿和傅慎时,都帮不上什么忙, 前者还在启蒙阶段,后者则整日在院子里练长鞭。 殷红豆刚做完午膳从厨房出去, 耳边鞭声啪啪作响,花桃树下的木桩子被抽打得掉了漆。 她走过去道:“六爷, 午膳已经好了。” 傅慎时看了看日头,淡声问她:“往日是这个时候用膳的么?” 当然不是,但是不早些做饭,傅慎时这么抽打下去,手岂不是要废了。到时候时砚一个人照顾不过来, 廖妈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