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景象给吓到了。 倒不是傅慎时又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,而是书房的格局太有压迫感。 一进门, 书房外间的左手边是一道封死的窗户,窗户下面一张黄花梨云头形铜包角长桌,桌子侧边顶着墙壁安放,东边是个大书架,将这一小块空间围成了一个正方形,只留了轮椅进出的一条道。 傅慎时就坐在小小的方形区域里, 贴着墙角, 身子窝进轮椅, 清瘦孤弱。如泥胎木偶, 低头盯着一个方向,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