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缘分,若非这个身份,他哪儿能在内院伺候主子到这个年纪。” 外男不得在内院当值,不过垂髫小厮除外,时砚去了根,才成了长兴侯府的例外。 感慨一声,廖妈妈道:“时砚是个忠诚的,六爷真是好心有好报。” 殷红豆绝不表示苟同,但她捕捉到一个细节,便问道:“那六爷的事儿,时砚是知道的?”她指的是傅慎时瘸腿的事儿。 虎着脸,廖妈妈道:“他知道也不敢说的。”又嗔道:“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