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着这巨大的痛苦,甚至都不曾哼一声。 阴淳是施展此术之人,他当然知道这股疼痛意味着什么。 经历了整整三天,秦城的神识和肉体总算是分离了开来。 他的神识飘在空中,低头望着自己的躯体,不禁感觉有些怪怪的。 “这...是我的身体?”秦城指着闭着眼睛倒在地上的肉身,诧异的说道。 阴淳点头道:“回秦先生的话,正是。” “好。”秦城答应了一声,“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