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文师兄,好久不见。” “周柏,居然是你。” “又见到师兄,还真是亲切,不过没想到三年过去,你还是一事无成。”对面那灰袍青年,脸上带着假笑,阴阳怪气道。 “看来跟着聂飞路混得不错,都已经成了丹房执事了。”文大山哼道。 “这还不是拜文师兄所赐,当年将我一顿毒打,一个月都起不来,才让我认清一切,知道跟你们没有前途。”周柏冷笑道。 “你无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