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,我求你别查了。” 敬辰苦涩无比,只要秦城走了,这件事就好似水面上的泡沫,消散后再无踪影,但查出来就会极为麻烦。 “师弟,你究竟有什么秘密瞒着我,为何现在变成这幅样子。”樊天禹也有些愤怒。 他们这一脉虽然衰弱,但一直很团结,师门之间彼此和睦,没有外面那种勾心斗角。 但这一次,他是真的有些恼火了。 “师尊,门外有人拜访,自称是敬辰长老的徒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