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自己恶鬼之术的变化，没有任何灵气打入其中，对方怎么可能感知到。

而在下一刻。

白发老者注意到，秦城眼眸之中，仿佛闪烁着什么异常的神采，让他忍不住想要直视。

轰！

但就在眼眸陷入其中的瞬间，他脑中猛地一颤，手指不受控制的一抖，眼前的虚空之镜顿时消散。

“什么！”

白发老者瞳孔微缩。

“这小子，竟然精通眸中幻术这种失传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