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能说一次实话?” “难道你到道消时,都要将真话藏在心里?你这样做人不觉得累吗?”云安然继续说道。 “云安然,你很聪明,你说的很对,我现在的确没什么可怕得了。” 张颂想了想,随后笑了。 “那次龙州的袭击,的确和我有关。我和你成婚百年,早就对你厌烦透顶,于是我联络龙州,布下杀局,只伤不杀。” 他的笑容有些阴森,让云安然心头颤抖。 “但你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