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开两枝。 兴城市,某酒楼。 “哟,冬妹妹你这是怎么了?不会是玩的太嗨了吧。你呀,还是省着点吧。”一个身着红色旗袍、凹凸有致的绝色女子,看冬虫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太自然,忍不住打趣道。 “夏姐姐,我腿都被砸伤了,你还取笑我!” 冬虫一脸的委屈。 红色旗袍女自然就是夏草了。 夏草有些诧异:“受伤了?这兴城市除了那伙人之外,还有人能伤得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