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话未说完,花间语便摆手道:“无妨,我跟他并不熟。” 听花间语这么说,黑山和素妖一下就放心了,还生怕花间语责怪。 此时,祭坛周围已经没有了香味,司徒兴也恢复清明了,不过受了伤,浑身是血,那是刚才冲破肌肤的血雾。 “哎哟,哎哟……我,我怎么变成这样了?” 司徒兴哀嚎着,刚才他神志不清,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受伤的。 他站起来,擦拭着身上的血迹,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