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支支吾吾道：“那你让我打个电话。”

王迪松了手：“打打打，给你三分钟的时间！”

楚夜嘿嘿一笑，道了声谢，然后拿出手机，继续注视着王迪。

“叫你打电话，你看我做什么，不打就开始做笔录！”

“打，当然要打啊，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
“有话就说！”

“同志，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下你们王局长的电话号码？”

“王局长，你说……王攸王局长？”王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