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，对于普通人来说，处于圣灵级，那倒是正常，可鱼恋衣是被归问一特别关照的人啊，总不该如此普通才是。

“还是说，归问一只是给她留了印记，却没有对她的人生和命运进行任何干涉，或者说是引导？”萧易狐疑。

如果是这样的话，他觉得归问一未免有点迂腐了。

就算小柔想过普通人的生活，那也不能真的让她如此普通啊。

普通的实力，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，那便只有被欺负的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