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上,手一颤,斗笠再次落在地上,他的阴阳头再次暴露于人前。 以额头为中线,左边是长发,右边只有一层薄薄的发茬。 配着他白中透绿,绿中透黄的脸,怎么看怎么滑稽,就像是被霜打了的韭菜,蔫巴巴地倒伏在田坎上。 慕云晗呆看片刻,“扑哧”一声笑出来:“原来如此。” 现场一片死寂。 蒙家的侍卫和豪奴齐刷刷看向天空,假装自己不存在。 有几个站在远处看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