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挠,使劲地挠。 痒得她受不了,她还觉得似乎有什么,充盈着她的心胸,让她就要忍受不住,爆发出来。 一只微凉的手,有力而准确地握住了她的心房。 “呵……”她忍不住,轻轻叹息了一声,无意识地小声叫身边人的名字:“阿麟,阿麟……” 顾凤麟没有回答她,他耐心细致地替她和他自己褪去衣衫。 新人的衣衫那么繁复,穿的时候就很麻烦,脱起来也轻松不到哪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