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备,及时躲了一下,只怕这会儿牙齿都掉了。 仆妇铺好床铺,请她安睡,不平地道:“真过分,那账册老夫人交过来时就是那么多,不见了怎能怪夫人呢? 难道您能逼着老夫人将账册交出来吗?都是那个女人使的坏,就是她撺掇的老爷。 夫人不能轻饶了她,必须让她知道厉害,不然她还要继续兴风作浪。” 顾大夫人不言不语,阴沉沉地摆摆手。 仆妇立刻住了嘴,悄无声息地退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