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平,一口气冲到喉咙口,反倒坚强起来,伸脖子缩脖子都是一刀,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。 慕樱领着他去了街边,花两文钱买了两大碗粗茶一碟瓜子,坐在满是油污的桌旁聊天。 “我不想认我娘。”她小声说道,“她和我说当年离开是迫不得已,也是为了我们的安危。 我相信她说的是实话,可我还是不怎么想理她。 她走的那天,我记得很清楚,她骗我乖乖在家,一会儿就回来了,可她再也没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