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榻上的同时,打翻了砚台。 深浅不一的墨色溅在雪白如玉的纸上,有几滴落到少女的脸上,污了整幅画作。 “可惜了……”他轻轻叹了一声,挣扎着换了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蜷缩在榻上。 疼痛如同潮水一般,一阵一阵无情地袭来,肌肤血脉都似是要被撕碎,每一次呼吸都是受罪,让人觉得死才是解脱。 顾漪澜没有闭上眼睛,而是看着那道紧闭的窗子,用尽所有力量,抓起砚台扔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