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的胳膊,哭了起来,“大夫,我求求你了,我身子不好,这个孩子是好不容易才怀上的,我都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生孩子,而且我男人一到了城里就跟着别的女人跑了,我现在独自养着儿子,也不容易,要是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,我也活不成了。” 在医院,看多了这种情形,男大夫还是不为所动。 罗翠兰见此,又接着出声求道,“我求求你,大夫,只要你给我儿子治病,我给你当牛做马的也成。” 说实话,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