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得不说,这小子真的神似天凌。”大汉点点头道。 三人暗暗议论着,不断扫视岳魁,越看越像,简直就是一个人。两者不同的是,岳魁比较清秀,那位却是成熟的多。 “小友姓甚名谁?何方人士?父母可还健在?”白衣男子抛出一大串问题,比较直白,令岳魁脸色有些难看。 父亲身葬青域,母亲受牢狱之灾,这是他心底永远的痛。白衣男子的问题对他来说,相当沉重,无异于揭露伤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