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没说,那你是怎么得知她对自己祖国的感情的呢?” 孔德老爷抹了一把老迈的双眼。 玛乌拉看到他愁容满面,似乎刚刚的话轮不到他来说。他突然意识到周围还有其他人在听,加快了语速。 “发烧时的梦话,推事,”他说道。“她来的那天晚上。某种属于她的东西,她极为珍视的东西,被破坏了。所以她在咒骂诺克萨斯。” “你知道她当时说的是什么吗?” “我应该没猜错,推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