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了。他都多久没哭过了,除了刚在西藏遇见,他茫然无措的时候。而且他虽然失智,性子依然骄傲得很。刚才的折磨,何尝不是一种极端的羞辱。他心里还是个孩子,这样的羞辱,根本就不把他当人看。 想到这里,尤明许心里就腾起一股炽烈的怒火,咬着后槽牙,强行压抑下去。 对于他此时的依赖纠缠,心又软了几分。 她叫住正打算离开的许梦山:“你开车,送我们回去。” 警车在夜色里沉默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