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被子,三两下就把他缠起来,一时动弹不得。 尤明许刚才丢那一下,丢得那女人太疼,一时不敢上前,还坐在地上,衣衫半褪媚眼如丝,嘴唇上还有水光,盯着尤明许说:“你……你是什么人?” 尤明许心里都快冷得跟冰窖似的,干脆坐在被子上,压着殷逢动弹不得,而后双手耷拉在膝盖上,盯着女人:“你又是个什么东西?” 女人咬咬唇,站起来,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裙子,反而笑了,说:“我是殷老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