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枕头。” 她没动,就这么静静枕在他手臂上,说:“你怎么总是这么傻?” 他低头笑了一下说:“做自己想做的事,怎么能算傻呢?” 尤明许也不知怎的,就像跟谁赌气似的,说:“随你。”说完,把脸换了个方向,继续枕在他的手臂上,也不知该说什么,只是不看他。 过了好一会儿,她就感觉到他的身体慢慢靠近,从背后贴了上来。他的呼吸,似有似无在她的脖子上,头似乎和她靠在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