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他是多余的。不会有人要他。 如同亲手小心修好的一座草屋,在风雨里突然崩塌。陈昭辞没有回刚租好的房子,而是径直去了郊区,走到无人的野地,钻进一条地道。他买了包烟,坐在满地潮霉灰尘味儿里,坐了很久。 他其实从来都是个心思缜密,思维敏捷的人。如今刻意去打探,没多久,就把前因后果打探得一清二楚。 “她过惯了舒服日子,跟你没多长时间,又忍不住了呗。” “她借了校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