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她十多年来的眼泪,大概都在这两天流完了。 “也许吧。”她恹恹地答。 “阿许,别想了。过度悲痛只会伤身。你马上要往前走,这个案子还没结束。”殷逢说。 尤明许的嗓子都快堵住了:“我明白。” 早晨出门,尤明许就没拉开窗帘,此时也没开灯,屋子里暗得像寂静而温暖的夜晚。殷逢听起来特别诚恳地说:“我们亲热一下,能够分散你的注意力,就不会那么难受了。” 尤明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