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推开,猛地手肘就被他扣着,压回床上。 尤明许瞪大眼:“反了你!” “早就说过我想反了你啊。”动作不停。 “……” 也许真的憋太久,又也许他性子太执拗,来势汹汹,准备办正事时,尤明许感觉已去了半条命,气喘吁吁的。 他身上的衬衣西裤早不知何时扒掉,在被子里紧抱着她,说:“阿许,我要到你的里面去了。” 尤明许心颤了颤,也是皮,脱口而出:“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