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只怕会气得发疯。” 殷逢看他一眼,没说话。 想起,那段往事吗? 殷逢脑海里骤然闪过个画面,也是迄今为止想起的唯一画面——他蜷缩在椅子里,朝尤明许伸出双手。而她眸色嫌弃又温柔。 涂鸦的话,令他意识到一个之前没有考虑过的问题——他想要找回那段时日的记忆吗?如果哪天想起了,该何去何从? 静默片刻,殷逢笑笑,说:“涂鸦,我是否会想起,无关紧要。因为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