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输液的那只手,很慢很慢地举起,放在了脑袋边。他敬了个礼。 许梦山忽然觉得很不是滋味,隐隐还有些酸涩的,让人不想面对的情绪,涌上心头。半晌后,他却莫名又释然了,也对着窗外,举手敬礼。 尤明许坐着没动。 两人的手放下了。 尤明许像是刚才什么也没看到,问景平:“老景,你怎么样?” 景平似乎用了一下力,才发出声音:“还好,死不了。”那嗓音沙哑脆弱无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