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洗了把脸,感觉清醒了,走回来时,发现他还坐在原地不动。 尤明许也不想动,这样颓靡的光线,周围寂静得像空谷,人仿佛也不知不觉怅然。她走过去,在他身旁坐下,抱着他的胳膊。 殷逢轻轻叹了口气,把她抱进怀里,径直就倒向了床。 她意志迷离地问:“你叹气干什么?” “想占有你。”他轻声说,“怎么就这么想占有你?让你没处逃。” 尤明许低骂:“神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