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,清理了干净。 傅寒峥擦去她手上的血迹,用创可贴包住了伤口。 一抬眼,却看到女孩子脸色苍白,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,似是在忍耐着什么难以承受的痛楚。 傅寒峥眉心微蹙,看了眼徐谦。 “给何池打个电话。” 傅时钦奇怪地挠了挠头,“割破手有这么疼吗?” 她之前在老宅翻墙爬窗,摔那么狠也不见吭一声的,今天怎么这么娇弱了。 徐谦拨了傅家的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