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申了一下自己关键性作用。 “我跟你说,要不是我当时把可可洒她身上了,她一回房就换了衣服,不然这小票早就被她毁尸灭迹了。” 傅寒峥没有说话,挥了挥手示意企划部的人员先出去。 现在总算明白,她那天一路在心虚紧张什么了。 傅时钦继续在电话那头,还喋喋不休地说着。 “那天晚上她进洗手间一个小时,结果出来的时候澡也没洗头也没洗,我就说她奇怪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