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分钟后,书房的门敲了两声,雷宁打开门走了进来。 “老板。” 傅寒峥定定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,眼神心虚的小妻子,话却是问雷宁的。 “路上出什么事了,太太额头的伤怎么来的?” 雷宁看了看顾薇薇,虽然太太说守,如果老板问起的话,不要说得太严重,只说遇到了,但很快就解决了就行。 不过,思前想后她还是决定老实交待。 毕竟,以老板的脾气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