砸在弗莱迪的脸上,但却没有对其造成任何伤害,甚至他的头都没有晃动一下。 “还真是调皮呢?”弗莱迪将铁爪子的背部在南茜的脸上摩擦着,感受着南茜害怕的都抖动了起来他有种独特的成就感和快感。 过了一会儿,弗莱迪将带爪的右臂向后倒退,并不是要他善心大发饶过南茜,而是在蓄力,这样一击就能夺走她的生命。 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 ,一个少年凭空出现在了房间之中,而此刻房门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