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都是喝到烂醉,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嗜酒的酒鬼”一个刚完工的苦工指着角落说道。 “是啊,我每次来都能够看到他,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里人,反正我之前是没有见过这号人物的”苦工的一个木工朋友接话道。 “每日醉生梦死,或许他有什么难言的苦衷,只得对烈酒倾诉吧”说这话的是一个读过几年书的中年人。 众人的谈论声并没有刻意压低,陈子昂听得非常清楚但却置若罔闻,因为对于这座城他只是一个